完柠檬挞, 他回头看了魏邈一眼, 眨了眨眼睛, 示意,他要?走了。
和这种被雌君拿捏的雄虫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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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庄园的路上, 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奥兰德将?徽章和那幅画塞进柜子的底层, 叠好魏邈的外套,他喜欢熟悉的环境, 也喜欢开着灯睡觉, 会莫名觉得安心。
这样的习惯是婚后才慢慢养成, 到现在已经成了骨子里的一部分。
折腾了一天,也不见奥兰德犯困, 魏邈把他抱在怀里,也不动?, 就?这样懒洋洋地抱着。
“明天还去军部吗?”他问。
奥兰德不太想去,下意识摇了摇头,又说:“去。”
魏邈亲亲他的下巴。
孕期的雌虫需要?安抚, 且欲望比往常都浓烈,奥兰德食髓知味,攀着魏邈的肩膀,不由自主地将?唇舌送出去,由浅入深,带着浓烈的独占欲。
“雄主。”他嗓音极哑,只觉得一团火在身体里乱窜,整个身体都烧起?来,迫切需要?被什?么?填补,被凿壁偷光,“三个月了,可以了。”
他手长?腿长?,乱动?起?来魏邈也制不住他,大概是被压得狠了,生殖腔还从未有过这样漫长?的空档期,魏邈从沙发?上随意摸索起?一个领带,缚住他的手腕,笑收了些,说:“刚刚第三个月,别开玩笑。”
这个领带是雄虫的,大概是上次在这里不小心落下,奥兰德总算静了些,说:“……没关系的,我能守得住。”
怀孕之后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委屈他的雄主戴套。
除此之外,全都是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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