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再次咳出一口血。
“单于!”
“父亲。”
二王子扑过去,“父亲,你万万不可动怒,偏要要保重身体,匈奴还需要你!”
费曼单于心口憋着一口气,横亘在胸口,堵得上不上下不下,特别难受。
“父亲,让儿子出战吧。”二王子请求道。
费曼单于看了眼吊着胳膊的儿子,“你这个样子怎么打仗,送死还差不多。你连左大都尉都打不过,现在左大都尉都死在戍边军的手中了,你上?不如直接吊死,还死的有骨气些!”
如果不是他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了,费曼单于早到把这个没本事的儿子赶出去了。
就在这时候,外头有匈奴士兵来禀告,戍边军退了。
邴温故打了胜仗就带着戍边军走了,这里又不是他的主场,难不成留下来等着车轮战,战到败。
匈奴这么多年能一直压着戍边军打,实力肯定有的,这不可否认。邴温故从来没打算一把就把匈奴打服气,他打的主意一直以来都是慢慢消耗。消耗匈奴的实力,再一举把匈奴拿下。
而之前这些突击战,只是练兵。
邴温故打了胜仗回去,带着戍边军好好庆祝了下。而一直悬着心的沈城舟终于放下心来,他以为邴温故就这一次突发奇想,心血来潮。
没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邴温故隔三差五就带着戍边军出去打仗。不是打匈奴,就是打乌孙,跟根搅屎棍一样。
虽然乌孙和匈奴都很讨厌邴温故,但是两个部落之间隔着匈奴两条王子的命,没办法联手,所以就算烦得要死也只能放任邴温故当根搅屎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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