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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儿子,儿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么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倒不如暂时委曲求全,把王庭谋夺回来再做打算。”二王子恐怕费曼误会他着急忙慌的解释。
“单于,二王子说的有道理。”属下跟着劝说。
“可是如今形势有利于大庸,大庸皇帝会同意和亲吗?”一个属下担忧道。
“会的。”二王子坚定道:“大庸朝廷不知道这边真实情况如何,一定以为咱们还有从前的实力,肯定愿意和解。况且据在大庸埋伏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看,大庸朝廷并非铁板一块,这位丰州府尹在大庸朝廷还有一位死敌。那位很是厉害,深得大庸皇帝的圣心,有他从中调和,不怕不成事。”
费曼单于想来想去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这样。
费曼单于知道从邴温故这边入手肯定不成,派探子暗中接近那位据说丰州知府的死敌,使了一些金银财宝,那位死敌帮忙安排,最后费曼单于谈和的折子出现在展煜的御书房。
大朝会的时候,展煜把匈奴单于想谈和的奏折给朝臣看了,文臣大多同意,武将全部反对,还有中立派提出先见见费曼单于,之后再做打算。
最后展煜同意面见费曼单于,费曼单于愣是没敢从丰州前去汴京城,他怕邴温故直接把他杀了。硬是绕路多走十几日到的汴京。
费曼单于来到汴京城,汴京城官员还当他是当初那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好吃好喝招待着他。
这样的款待令费曼单于明白,对于边境战况,汴京这边可能知道并不多,再次变得傲慢自大起来。
费曼单于在驿馆休息了三日,展煜才召见他。
来到大殿之上,费曼单于带领二王子和几位心腹只是简单把右手放在胸口微微鞠躬,就算作行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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