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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弥把南锦屏压在床榻上,就要解南锦屏的腰带。南锦屏拒绝道:“我自己来。”
南锦屏缓缓抽出腰间的腰带,那腰带同别的腰带不同,似乎带着一定的韧性,抽出来的时候竟然是颤巍巍晃动的。
不对劲,这那里是腰带,分明是一柄软剑。
“你竟然胆敢行刺我,不自量力!”昆弥大怒,抬手把身上的南锦屏推了下去。
可正是这一翻动作,让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你给本王下药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我们主仆二人推拒之时,那会儿我背对着你,正是下药的好时机。说来这药还是你那个好侄子寻来给我的,你做人也够失败的,自己的亲侄子都想要你的命。”
昆弥恨的咬牙切齿,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一时之间心软留那个小畜生一条命。
“可是明明你也喝了酒,你为什么没事?”
南锦屏冷笑下,给他展示自己湿了的袖子,“我压根就没喝,那酒都被我吐在这里了。”
南锦屏看着手中软剑,眼中竟然有了柔情,“说来昆弥可能不知道,这柄软剑还是我夫君送我的新年礼物,是他亲手为我锻造的。”
这一次南锦屏的话,昆弥听懂了,“你会乌孙语,你之前不会都是装的。”
此刻昆弥已经意识到他落入圈套,张嘴大喊,“来……呜呜呜”
平安适时把软枕头捂在昆弥的脸上,昆弥使劲挣扎。昆弥的力气很大,即便中了软筋散,还是差点令平安捂不住。
好在南锦屏及时把软剑扎在昆弥的胸口,一剑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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