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圣人看上去挺迂腐的。
邴温故冲南锦屏摇头,“不必担忧。”
“邴南氏……不,南锦屏。”展煜看着南锦屏露出温和而灿烂的笑容,“你给朕讲讲你是如何从乌孙王庭之中逃出的。”
“是,圣人。”南锦屏稳稳心神,组织下语言娓娓道来,“臣夫曾听夫君讲过莫振将……”
展煜打断南锦屏道:“你既在坊间得名,又曾在国子监教书,便是朕的臣子,不必同其命妇命夫那般称呼,自称臣就可。”
“这怎行?”梅成温跳出来第一个反对,“丰州知府夫郎乃是命夫,此刻能有幸站在朝堂之上面见圣人不过是因为其乃丰州知府夫郎,怎能僭越。”
邴温故皱眉,不爱听了。
“梅大学士此言差矣,此时此刻,南锦屏能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他是我夫郎。而是因他功绩,他诛杀乌孙昆弥,在收复乌孙一役中起到了至关重要决定生死的作用。而圣人召见他,也是因为此事。并不是因为他是谁的夫郎。”
南锦屏瞅向邴温故,心中动容,永远都是如此。不管他们身处何时何地,邴温故永远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无时无刻的维护着他。
展煜看着邴温故的目光,在南锦屏上殿后,第一次流露出满意而不是嫌弃。
“邴温故说的对,朕今日召见南锦屏来大殿之上,可不是因为他是谁的夫郎,而是因为他诛杀了乌孙昆弥。”
“圣人,丰州知府这等谎言委实太过荒缪,一个双儿怎能诛杀昆弥,他分明是为了帮其夫郎开脱……”
“闭嘴!”展煜喝道:“梅大学士做了这么多年的官,难到到了现在还学不会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八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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