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想的可是邴夫郎,但这可不是能问出口的话。
展煜见到南锦屏后,失态的太明显了,简直不像是身为一个帝王该有的情绪管理,群臣就没有看不出来的。
展煜回神,摇头, “传姜憬淮觐见。”
姜憬淮很快进来,给圣人行礼请安。
展煜问:“你与邴温故为至交好友,相识他微末之际,可对他夫郎南锦屏有所了解?”
“臣了解邴渊亭……啊,圣人问的不是渊亭,是他夫郎,无为先生?”
“是的。”
姜憬淮有些懵,展煜招手,太子给姜憬淮讲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姜憬淮听的一愣一愣的,脱口而出道:“是邴猧
子能干出来的事情。”
“邴猧子?”展煜疑惑。
姜憬淮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下意识捂住嘴巴,后悔的恨不能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都怪他平日里口无遮拦惯了,现在到了圣人跟前竟然下意识就把心底深处的吐槽脱口而出。不知道圣人会不会怪罪。
展煜表情很古怪,似乎有些嫌弃,又有些觉得很贴切,“告诉朕为何要这般称呼邴温故?”
姜憬淮支支吾吾,展煜道:“你尽管畅所欲言,朕不会怪罪你。”
“那臣便讲了。”姜憬淮道:“圣人今日亲眼所见邴渊亭在无为先生跟前那副谄媚模样,圣人不觉得很像是京中贵人之家养的猧子见到主人时,摇头尾巴晃,谄媚得很。”
展煜仔细想了想,还真是。
太形象了,想到猧子见到主人和邴温故见到南锦屏,不能说十分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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