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第七任,好好迎接冰黄的新生。”
“泽塔纳,你可以的,冰黄虫族也可以的。”
曾经的第七任对?她最亲近、最宠信的冰黄虫族展露她的疯狂,现今,她又毫不留情地让冰皇星盗团感受到她的过分理智。
“……我不行的,母亲。”泽塔纳艰涩地发出声音,他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您总是对?冰黄格外残忍。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臣服的孩子控诉他挚爱的母亲的罪行。
面前的白昼仍然如同圣母一般挂着温和适宜的笑容,但她的心理构成核心早已发生改变。
白昼漫不经心地表述歉意:“抱歉,泽塔纳。虫母宠爱他们的孩子,但更爱身为?虫母序列的其?它任。”
“母亲的爱总是有好有坏,我很遗憾我最后给冰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但你要相信,第七任白昼确实真?的偏爱过冰黄虫族。”
只是你对?冰黄虫族的偏爱不会越过其?它任虫母的地位。泽塔纳在心里补充上白昼未说出口的这一句话。
明明现在是机械体,泽塔纳的机械眼珠却表露出巨大的痛苦:“您不用为?此抱歉,冰黄永远不会怪罪母亲。”他依旧坚持使用“母亲”这个词汇称呼白昼。
“冰黄从那?时就已经从虫族脱离,但所有的情感与爱意在你抽走我们的情感时定格。”
“冰黄可以向千衍冕下献上至高无上的敬意和不求回报的支持。但是,冰黄只会视您为?永远的臣服对?象。”泽塔纳难得这么强硬地对?白昼说。
“我不会对?脱离虫族的冰皇星盗团作出任何不合理的干涉。”这是一个过于理性?的圣母,她的光辉不会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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