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抬眸看了看输液袋,见输液袋没怎么少,这才推动轮椅到饮水机旁给她接了一杯水。
他本来就不太会操控轮椅,现在手里还拿着水,要调转方向很麻烦。
舒蔓看他始终冷着一张脸,想起来帮他一下,可是头晕沉沉的连坐起来都难,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用一只手操控轮椅过来。
同时又因为他对她的这份耐心照顾,心里又漾起一阵暖意。
头实在晕得厉害。
她费力地用那只没输液的左手撑着起来,缠着绷带的伤口一用力,痛得连连抽气,再一看伤口,她呜咽了一声:“疼……”
真没见过这么笨的!程易白简直看不下去。
偏偏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眸中俱是脆弱和无辜,让人又没办法再多说她什么,他将轮椅转到床尾,把她床位给摇起来。
“唔。”
“够不着。”
程易白才想起来她输液的就是右手,左手缠着绷带还在流血,人起不来,手够又够不着,他只好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谁知她竟“自觉”地张了嘴。
她手心的伤落在他眼睛里,他眼中一阵刺痛,就这样不自然地将药放进她口中,喂她喝完了水。
“易白……”
“你别生气嘛!”
他的情绪表现得太明显。
分明是在生闷气,可是到底他在气什么,她真的猜不出来。
最近他脑震荡后遗症太过明显,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发脾气,还要跟她分手,现在依然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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