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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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又一场递进，马路的好友们不能理解他对爱情、对明明的偏执，决心找了两个女人来挽救他，企图将他从深渊里拉回来，但是他已经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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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坐在椅子上，明明给他披上白色的纱布，给他蒙上眼睛。同样，她也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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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推子给他剃头发，直白地告诉他，她把他当做陈飞的替身，那天生日其实是陈飞的，她等了他好久，可陈飞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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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决定忘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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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又惊又喜，明明摘了眼睛上的白纱，送给他一个用报纸裹了一层又一层的‘礼物’，并笑着对他说：“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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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接过，明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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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怀欢喜地拆开，可是礼物裹得好严实，像洋葱一样永远都剥不完，马路忍不住问明明那天晚上的事，可是没有人回答，他锲而不舍地问，摘了白纱问，一直拆一直问，委屈又可怜：“你怎么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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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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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疯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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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所谓的‘礼物’，只是数不清的报纸伪装成方方正正的一块，拆完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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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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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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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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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遍遍质问，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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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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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用身上的白纱盖住自己的脸，绝望地自嘲，他的朋友来了，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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