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腹,偶尔也会拨弄妻子无名指上的婚戒——之前巡演的时候,蓝嘉摘了一直没有戴。昨晚在飞机上,他左手探进去扩,加到第三节 时正好是无名指,以往都是右手,但这次忘了,婚戒骤然被裹住,不同于干燥温热的手,明显的突兀感和冰冷感,刺激得蓝嘉大脑宕机,本就还在生气,结果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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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易允也是一愣,旋即笑得肩膀都在发抖,他拿出戒指好好欣赏了一番,油光滑亮,不要脸地让蓝嘉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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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嘉当然不愿意,让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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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允肯定不会听,他还要吃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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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事倒是提醒他,蓝嘉该把婚戒戴上了。他照旧把人折腾到没什么力气,也不征询她的意见,直接把戒指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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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蓝嘉想摘,易允还不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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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对他爱搭不理,男人见女孩一直望着窗外,搂着纤细的腰,贴过去说:“这是奥鲁姆矿山,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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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就是蓝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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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最大的稀有金属矿山,一家独大绝对不可能。在前面将近半年的磋商和谈判里,西方政府和财阀们按签订的条约分割这座举世罕见的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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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允拿到满意的一座,后又命名“奥鲁姆”。aurum直译奥鲁姆,在凯撒语里有黄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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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是结实温热的胸膛,蓝嘉看到车窗上映出他俩的身影。她避开易允的眼睛,视线落到别处,眉头微微拧起:“都这么晚了,他们还要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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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寒风大雪,零至零下三度,天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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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做着最基础挑矿工作的人,年轻的很小很小,约莫不到十岁,骨瘦如柴,羸弱的肩膀撑起长长的扁担,两个箩筐重得压弯他们的腰;年纪大的看起来七老八十,尽管颤颤巍巍,但劲头还算可以,就是有点风烛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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