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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师宪说:“可是哀悼,本来就没什么不同。”
“怎么会没什么不同?”
吴桥想了想问:“怎么会没有不同呢?悲伤本来就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每一滴眼泪,每一声叹,都是不同的。”
许师宪眨了眨眼睛想:“你说的那些我不明白,天天,我不明白情绪是什么意思,已经死掉的神经不会再传导电冲动信号,所以我根本没有那种知觉。”
吴桥听了后瞬间想笑,又想起这是丧礼,于是憋回去,吐出了半口气说:“你都是鬼了,还和我讲什么神经生理冲动,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