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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冒着森冷寒气的法剑。
什么剑?吴桥一下子想起许师宪后脊的剑,想要去拉住他,可是已经来不及。
只见许天师猛地抬手,又一次从脊骨背后抽出那柄与棺材中如出一辙的法剑,剑刃银光一闪似削皮剜骨般嗡鸣着带着飞溅的血肉出鞘。
他妈的,邪的叫人心惊。
吴桥甚至在一瞬间以为自己听到了无比真切,那种血与肉、筋膜断裂的撕扯声,血管被斩断,然后从心脏向外泵出的血就像没有开关的喷泉那样发出骇人的噗哧声。
在这个瞬间,吴桥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那不是一柄没有剑鞘的剑。
可是,他疼不疼啊?
吴桥打了个寒颤,没有真切实体却弥天盖地的血雾涌出来,无比诡异的场景刹时吓得他几乎要停止呼吸。
可那头的许师宪却果真像没有知觉那样,连表情都未变过一丝一毫。
他伸手向前一挥,两柄法剑便在血海中融为一体,然后爆发出强烈到无法叫人忽视的嗡鸣。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你会死吗?许师宪,你会死吗!”吴桥喉口腥甜,气急攻心差点也要呕出血来,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是怎么突然又可以开口说话的,只知道用力地拽着许师宪的胳膊,很用力很用力,用力到连指关节都泛白。
许天师一手握着剑,一手被吴桥抓着,有些窘迫地抬起头说:“天天,我早就死了……”
“那我问你他娘的会不会再死一次啊!我问你会不会消失!我问你会不会痛!我问你会不会也觉得哀恸!我问你……”
吴桥又气又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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