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的遮掩,飞快地在宋惊蛰的唇上碰了一下。
噼里啪啦的雨打在伞上,天地间的声音都被雨声隔绝了,宋惊蛰却在这片刻中失了神,如同被定格一样听不到雨声,也感受不到周围的存在。
等他好不容易回神,意识到林立夏做了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被林立夏握着手往前带了一截。
两个人都装作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可伞下的温度却迟迟没有消散,连带着烫红了宋惊蛰捏着伞把的手。
然,宋惊蛰还是没陪林立夏割成水芹,下了一夜暴雨,第二日还没放晴,宋惊蛰正想着今日也不用上工时,县里来人了。
是一个厢军的壮勇,他一见到宋惊蛰就面色发白地道:“宋监工,不好了,我们先前做的那些墙面都泡发胀了。”
宋惊蛰面色也是一白,他先前说的话,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