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提醒你,还提醒错了吗。”
毕竟他昨天才说了这种话,今天就出了这种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不怀疑。
“我有说你吗?”迟都头也被宋惊蛰的语气给激怒。
一码事归一码,这新修的城墙不做好防雨,水汽未干就被暴雨冲刷,那就不是发胀的问题,而是直接垮塌了。
是,宋惊蛰昨天得罪过他,他有想过要整治宋惊蛰,可他迟海东再不是个东西,也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前程去给宋惊蛰添堵。
“行。”见迟海东没有把责任全推他身上的意思,宋惊蛰稍稍冷静了下来,“那你看看这事怎么解决。”
迟都头冷着脸想了想:“为今之计,只有换配方,重新修筑,这个法子了。”
宋惊蛰想了想,只开工半个月,把墙面敲掉大家再赶赶工,应该来得及,点头同意:“那就换配方吧。”
“哪是那么容易的事。”迟海东讥诮。
这修筑城墙的配方每一份都是独一无二的,一个都头手上能有一份就不错了,有两份配方的都头,那来头都得不一般。
迟海东就是这小小县城的一个都头,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上头又没个人脉,手上除了朝廷给的一个配方,他上哪儿弄第二份方子去。
康州府这么大,宋惊蛰就不相信找不出第二份配方:“迟都头认识别的都头吗,或许我们可以向他们打听打听,问问看有没有对应的方子。”
“认识的人有,配方也有。”迟都头的脸讥诮得更厉害了,“不过人家开价要一千两,我们有钱吗。”
这种配方都是别人吃饭的家伙事,谁舍得平白无故地拿出来,就算是县令去问,县令也得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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