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不能明天说,非要这个时候说?”郑月娥嘴上这样说着, 还是起身点了灯,让宋福田放宋惊蛰进来了。
宋惊蛰进了屋坐在桌子边, 郑月娥和宋福田坐在他对面,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郑月娥打了个哈欠:“快点说, 说完好睡了。”
“爹你有多少钱?”宋惊蛰顿了顿, 单刀直入地向宋福田问道。
宋福田最近这些日子编蓑衣编得手里要没个东西就不舒服, 从宋惊蛰进门就搓着一根麻线在玩, 听到宋惊蛰的话, 手一抖, 麻线掉到地下, 他赶紧弯腰捡起,一脸提防:“问这个干嘛?”
对自己的爹娘,宋惊蛰很直接:“我要钱,要爹娘手里全部的钱。”
宋福田一脸茫然地瞧着宋惊蛰:“你得重病了,还是立夏家出啥事了。”好端端地发什么癔症。
“……都不是。”
宋惊蛰稍稍平复了些心情, 将他和林立夏发现的事说了说。
宋福田听完还是很疑惑:“这跟你找我要钱有什么干系。”
“爹, 你还没明白过来吗。”宋惊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他一直以为他爹在这个家里还挺聪明的,原来是他高估了,“县令大人要旱地改水田,只要他在任一日, 这事就会一直推行下去,你说要是叫县里的富户们知道了这事, 靠近渠堰周围的田地会怎样?”
宋福田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宋惊蛰:“还能怎样,会被疯抢呗。”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趋炎附势之人,不管县令大人要推行的政策会不会成事,只要县令一日是县令,一日掌管这个县的生杀夺与大权,就有数不尽的人前仆后继地去讨好他。
宋惊蛰见他明白过来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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