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税。”
宋惊蛰应下:“好。”
他们这儿的田税是按田地的地色来上的,上等两成,中等一成,下等半成。
先前因为立夏跟荣夫郎打架那事儿,他们跟村长家生了嫌隙,村长没有在这事儿上为难他,让他们如实交税,宋惊蛰已经很感激了。
但村长也给宋惊蛰泼了盆冷水:
“惊蛰啊,我去外头打听过了,县令大人他们在大荒村搞的水田收成也不好,那些跟着种稻子的富户今夏都不打算种稻子,想种点别的试试。”
“你一个农家人,要钱没钱,要本没本,今年的地你还能靠去年的花生抵税,今夏要再种水稻,你还能拿什么抵税?”
这确实是个问题,去年分家分的粮食,宋惊蛰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今夏分家那三亩地的收成得留着换粮食了。
可宋惊蛰要是个听劝的,他当初也就不会改田了,他嘴上应着:“我心里有数,叔。”回头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在村里所有人都不看好中,宋惊蛰一解决完税收的事儿,就和林立夏把稻子运去镇上卖了。
这季的稻子被虫啃过,长得也不好,还没种子饱满,宋惊蛰和林立夏也以为值不上什么价了,谁知他们都想左了。
他们这地儿没人种水稻,这粳米又是细粮,是富贵人家才能吃的东西,即使长得不好,但只要口感不变,一样不影响卖价。
王有粮南方稻给他们算的五文一斗,北方稻八文。宋惊蛰八石稻谷,总共卖了五两五钱。
他们这儿的豆子高粱最高价还是去年夏天遭灾,又恰逢各大作坊没有存粮了,王有粮给的三文多一斗。
寻常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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