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美金的好酒,就被他装在厨房下面用来遮管道的柜子里,盒子都破损了,看来某人连拿他炒个菜都不屑。
下午他们回去睡了一觉,五点多的时候,江棋喊他起来,盛轶像棵被践踏的草,又枯又黄直不起腰来。
“要不别去了,我跟他们说一声。”
“别,答应了,不去不好,你给我两分钟,我收拾收拾。”
他所谓的收拾,就是用发胶撸了撸头发,别说,效果还不错,人看着确实比刚才精神不少,再换套衣服,气质立马上去了。
江棋的海带从上到下,木乃伊一样的把人紧紧裹住了。
他心里的小人拿着剪刀,要往自己胸口扎,不行了,太帅了。
谁来救救他。
小舅家去年刚换了房子,江棋开车,“你到时候不舒服跟我说,别撑着,就简单的吃个饭,没几个人。”
“已经没事了。”盛轶说:“一般就拉两次。”
江棋笑的无语,“挺清楚行情啊。”
下车后江棋说:“别紧张,我小舅人挺好的。”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紧张。”盛轶在他对面说。
“是吗?”江棋笑笑,“那你等会,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他走远几步,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对陈嵘说:“别暴露我,求你们一家老小了。”
“你舅跟你开玩笑的,别听他。”陈嵘说:“到了吗,到了就赶紧上来,就等你们了。”
“真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