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棋:天要亡我。
盛轶踩着穿了一半的鞋,虚晃了几步才勉强站稳,期间他一直用力抓着身后,抓的江棋大腿上跟被剜了一块肉似的疼。
江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求放过的表情。
盛轶开了灯,把受了重创的江棋抱去了卧室。
江棋仰躺在床上,难受的喘着气,经过刚才几番折腾,此时胃里翻绞着痛,一阵一阵犹如岩浆在滚。
盛轶帮他把鞋脱了,又过来脱他外套。
江棋头疼欲裂,只能任他摆布。
毛衣之后是衬衫,盛轶一粒一粒的给他解扣子,江棋光是想到他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拨捻的是自己的扣子,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两厢对坐互解中衣的画面让他心跳加速,盛轶动作要是慢点,一定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血液燃烧而逐渐升高的不寻常的热度。
盛轶推他侧躺着,给他脱袖子,手机突然响了,他便停下动作。
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有案例的,我现在不方便,你让他们谁查一下。”
江棋支着耳朵听了一会,短时间里还结束不了的样子,他压在下面的那只手被衬衫勒着,血液不循环,已经疼的快没知觉了,他翻了个身,重新平躺回来。
他以为盛轶不会发现的,哪知道他刚摆正自己,下一秒就被推回了原位。
江棋:“……”
盛轶还在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没有占到上市公司总资产的百分之百,但拟出售的是全部的资产和负债……”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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