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摆了摆手。
盛轶站他旁边给他拍背。
江棋头埋在水池里,闷闷的说:“你先出去。”
盛轶等了一会,看他一直不动,只能先出去了。
江棋开了冷水,狠狠冲了把脸,漠然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你在做什么江棋。
占这些便宜有意思吗,饮鸩止渴,他什么时候对你差过,结果你早就知道,你又想要试探什么。
界限的存在从来不是为了守住不触碰,而是时刻警戒要远离,这个道理他一再告诫过自己。
他不得不承认,盛轶对他的影响,远比他想的要大,即便是已在心里反复确认过无数遍的真理,一旦遇到他出现,照样方寸大乱。
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对于盛轶的好留恋的近乎贪婪。
江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一张可怜的脸。
求而不得的痛苦全写在上面。
他回到房间,盛轶在拖地,秽物已经处理干净了,窗门大开着在通风。
“还难受吗?”盛轶问。
江棋摇头。
“你晚上睡我那去吧。”
江棋不说话,就这样站着,他脸色惨白,眼底却通红,软的像只兔子,盛轶没见过这样的他,不由得放慢了声音又问了句,“去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睡你不就是我的终极目标吗。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江棋半边脸紧压在枕头里,眉头对拧,呼吸时轻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