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保持着既蛋疼又迷人的微笑,是啊,哪来呢,这帮蠢货明显笑话我们呢。
盛轶本想一笑置之,笑着笑着突然不笑了,面容严峻的看向江棋。
江棋正挂在过山车最高点的小心脏,此时陡然一落。
“你……”盛轶话没说完,手机响了,他扔下碗起身进了房间。
江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慢慢放下手里的筷子,包着一嘴的饭朝他里面张望,我什么,看出来了?
是看出来了吧。
都说的这么明显了。
宁可吞袜而死也要先给他挖好坟的东西们,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江棋还在想他要以什么姿势正确的领死,盛轶就出来了,在穿外套,“我要出去一趟。”
江棋大气喘不匀,这就要走了?
盛轶说:“明天可能回不来,聚会我就不参加了,帮我跟他们说一声。”
江棋:“去哪里?”
“项目上出了点问题,我得赶过去,你怎么了?”江棋说话声音不太对,盛轶装好电脑,回头看了他一眼。
“没什么。”江棋渐渐回暖,希望是他想多了,“现在就过去吗,哪里?”
盛轶说了个地方,离这里有点距离,时间不宽裕的情况下,最好是坐飞机,但最近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大面积延误,火车的话,接近年关,也很难订到票。
“我开车过去。”盛轶说。
“我跟你一起去。”江棋立刻反应过来,那个地方,少说要开一天的车,盛轶晚上走,就是准备一晚上都在路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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