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等下你看了就知道了。”
盛轶似乎在想事情,有些心不在焉,江棋猜他可能是担心项目,毕竟这么急也要赶过去,肯定是出了问题的。
有十分钟,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盛轶开了广播,里面正在放一首老歌。
“我前两天上班路上,一直在哼一首歌,旋律很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歌词,无从查证到底是什么歌,哼的我很焦虑。”江棋说。
“你哼给我听听,我帮你想。”
江棋摇头,“我现在已经不焦虑了。”
盛轶:“知道了?”
江棋:“不,我连旋律都想不起来了。”
盛轶笑,笑完说:“你可以不用来的。”
“我自己想来的。”江棋说:“你应该这样想,就算我累了冷了吃不好睡不好,那也是我自愿的,你没求我。”
“干嘛对我这么好。”盛轶转头看他。
“看前面。”江棋催促他往前看,借此规避这个他回答不出来的问题。
我喜欢,而你又值得。
“你下面除了做财务的,是不是就是做法律的了。”
“还有行业。”
“那你到时候看情况给我分个类吧,要么法律,要么行业,财务就算了,一点皮毛,万一被问起,给你丢脸。”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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