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道歉,如果他真的珍惜这段感情的话,他应该恨他才对,是他人为的给它设置了一个保质期。
“我是真不理解你,你怎么还能容忍你当成朋友的人,每天对你抱着那样的想法。”
“我也不理解你。”明知道他是直的,为什么还要等这么多年。
现在回头,盛轶根本没办法想象,他和钱心蕾在一起的那么多年,江棋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他身边。
难怪他要疏远自己。
偏生他还一无所知,那些对江棋来说的深渊,他都不记得亲手推过他多少回。
这么看,是做不了朋友了。
“起来好好吃顿饭,别再像现在这样。”盛轶说。
“你在这里,我就不可能好起来。”江棋说:“算我求你了,你走吧,等过个几年,我忘了你看上别人了,咱们再欢欢喜喜的相见不好吗。”
盛轶没再说话,在江棋同样无声的沉默里,简单的收拾好了行李,也就一些冬天的衣服和资料,多的他没搬过来,原本也只说了一年。
只是没想到才四个月就被撵走了。
他一走,江棋立马从沙发上坐起来,冲到厕所吐了。
憋死他了。
辛苦归辛苦,至少这场分别他还是没太丢份的。
吐完他洗了个澡,把自己从里到外涮了一遍,出来饿了,想到还有昨晚剩的饺子。
他走进厨房,操,锅给洗了就算了,凭什么把他辛辛苦苦包的饺子也扔了,就这么像垃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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