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拿走了,如果再有,大概也是没用的,你扔了吧。”
“一把钥匙什么时候还不好。”江棋冷笑,“需要你做这么多余的事?”
盛轶听出他话里怪他坏他好事的意思,他装作没有听懂,“你好像瘦了很多。”
江棋被他一句话说的红了眼眶,想到盛轶这些话多半又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或者更深一层,只是因为他不能回应他这段感情,心中不忍,才想要安慰他。
江棋一分都不能多想,却还要操蛋的忍受他时不时的关心,盛轶让他难过,他就也不想他好过,存心恶心他,“是啊,每天想你想的吃不下睡不着能不瘦吗。”
“……”盛轶被噎,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以后不会来了,你照顾好自己。”
“我的事不用你管。”说话间,江棋没站住,滑坐了下来,那股该死的邪火这个时候了,没消下去不说,反而因为盛轶的靠近越烧越炽。
他不能看着他,听他说话耳朵都烫到滴血,夜深人静,两人共处一室,尤其刚才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江棋神志不清,只想找个冰箱钻进去。
他抱过那盆金钱叶,脸贴在盆壁上降温,从盛轶的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他领口微开,双眼迷离又染满情*欲的模样,半昏暗的房间里竟有几分难以言说的性感。
盛轶心头没来由的一颤,不禁想起刚才,突然在周时怀里看到那个醉红着脸深陷欲望的人,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让他们分开。
两个大男人在大门口搂搂抱抱不像样子,所以才一定要分开!
江棋颤抖着,唇齿间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怎么还不走?”
“……要我帮忙吗?”盛轶看着他,眼神的方向旨在告诉江棋他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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