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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轶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这个问题难住他了,就像江棋刚才问的,他到底想要什么,想让他不要疏远自己?他没资格,想让他不要找别人?他没立场,当他某天突然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凭这段关系消失殆尽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迷茫、困惑、失意。
他舍不得江棋,那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习惯彼此,了解对方的性格脾气优缺点,甚至和他的家人相处融洽,人生中难得的知己,某天突然跟自己形同陌路,他不可能一点感触都没有。
而江棋呢,希望他是机械的,没有感情的,让他有样学样的向他看齐,干脆利落的处理掉这些已经没有用的东西,就像倾倒垃圾一样简单。
凭什么?
一个字都没有跟他商量就替他做了决定,他就有把握他一定能处理好。
刻意冷静的那几个月和他现在的焦躁茫然所形成的鲜明对比分明在告诉他,没有。
“你当初就不应该靠近我。”盛轶说,“不要对我好,不要在路上豁出命救我,更不要做那些多余的事。”
“你什么意思?”江棋冷笑,“我还得为我做过的那些事跟你道歉是吧!”
“不需要。”盛轶一字一句的说,“以后你想跟谁在一起我都不管,包括那个周时,你们不是从初中就认识了吗。”
怪他没有从初中就和周时在一起,从而往后扰了他清净!
江棋双手颤抖,一团怒火从腹腔一路烧到大脑,让他理智全无,“我的移情别恋让你损失了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跟我算!”
“你冷静点。”盛轶不断自我调节着情绪,话虽这样说,封闭的车厢里,谁的喘息声都不比对方小。
“谁不冷静!”江棋无语透顶,去时还算融洽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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