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自己被什么弄伤的,再考虑要不要买消毒水吧。”
听他说话的语气,好像消毒水该浇灌的不是他的伤口,而是脑子。
当时乌漆抹黑的,他哪知道是什么东西,他连有没有坑都不知道,说不定只是一块砖一根油菜杆,磕几下刺几下,能有什么大问题。
小题大做。
江棋垂死挣扎,压着发场大火的冲动,“那也用不着去市里,破伤风针哪里不能打。”
盛轶没理他,路灯间隙形成的忽明忽暗的光,映出一张绝不轻易动摇的脸。
怎么说江棋都喝了一晚上酒,这会就想找张舒服的床,躺下来什么都不想,蒙头一被子睡到天亮,盛轶一口没喝的人他凭什么不让!
“你可以先去后面睡一会。”盛轶看出了他在想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