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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这副样子,他脑子浇灌消毒水了才会想和他睡一间。
江棋一边怪自己,在有预感的情况下干什么还要不信邪的往坑里跳,一边骂戚楠不仗义,出发前说的好好的,临时给他变卦,虽然表面上是他忘了他在先,但他绝不相信戚楠没有乐见其成的故意在里面。
江棋偷偷瞥盛轶,竟意外捕捉到他唇边的一丝笑意。
他第一反应不是恼怒的问他笑什么,而是在憋屈了一晚上后心理变态竟然在看到这一幕后诡异的生出好想亲他嘴角的冲动。
色*欲熏心啊。
有了这层臆想,江棋出口的话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但到底被削减了冲人的力道,他问:“你笑什么?”
盛轶嘴角笑的更开,“我好像没我想的了解你。”
江棋:“什么意思?”
盛轶:“字面意思,到了。”
江棋看了他一眼,下车,“你也只可能是字面意思。”
盛轶看着他,江棋没再说话,值班室里有医生在,他改道去市区宁可在车里待一晚上的希望落空了。
盛轶要来扶他,被江棋打开了,他以眼神示意,再敢抱他一下试试。
盛轶举着双手,无害的笑了一下,没再坚持,只是小心的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
江棋跳一会歇一会,满头大汗的把自己送到医生面前,而那位年轻医生,在看到伤者这么身残志坚,而陪同人员这么从容不迫时,不可抑制的皱了眉。
消毒包扎又打了针,江棋原路返回,盛轶在一边笑,“你不让我抱,扶着总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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