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臂转过来,“你让我试试,也许我不排斥。”
“用什么试?”
“手吧,口我暂时还接受不了。”
“……”江棋没有动,“睡觉。”
盛轶轻声说:“过来吧。”
江棋觉得他一定是种菜种傻了,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吗,偏偏此刻本该义正言辞拒绝的自己,脑子因为这一晚上的酒精淫浸,转的有些身不由己。
盛轶掀被子,“那我过来。”
江棋猛的翻身坐了起来,背后盛轶已经躺上来了,挤着他往另一边挪,示意他给他腾地方。
在江棋有动作前,盛轶揽着他肩膀把人推了下去,半边身体压着他。
两个人面对面,江棋看着他,黑暗里,只有眼睛还透出些微模糊的光亮,盛轶的气息让他说不出来的头重脚轻,理智被添了把火,尽职尽责的烤着。
江棋突然就有点紧张,从盛轶的手从他面前经过开始,虽然那只是个替他把被子往上拢的更严实的动作。
“对不起。”盛轶鼻音浓重的说,江棋知道他是真的累的想睡了。
“对不起什么?”
“我不该像今天那样,给你那么多压力。”盛轶说着,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挑开江棋内裤的边沿,探进去摸到了他那里,轻轻握住了。
盛轶的手很冷,冰的江棋发热的身体细微的颤抖,却还是稳住声音说:“所以这是要补偿我。”
盛轶摇头,“上次就说了要帮你,你自己不愿意。”
“这是能轻易愿意的吗?”江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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