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退而求其次。”这就是他目前的状态。
“好吧,我面对现实,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你对我好像真的已经没有感情了,更糟的是,你不愿意花时间去培养,哪怕我一再提示可以对我有所要求。”周时苦笑,“可能在你认为,循规蹈矩的生活更适合我。”
“对不起。”
周时这会是真笑了,过了会,他说:“能等来你这句话,我终于能确定,你是原谅我了。”
江棋手心出了层细汗,他捏了捏手指,贴近身侧,一场迟来了那么多年的原谅与被原谅,来的时候他不在,走的时候,他却跟不上了。
如果说江棋喜欢上盛轶是重蹈覆辙,那么他更怕很多年后,再像现在这样,一段关系以彼此的负罪感结尾,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全身心的保留,只当是放在心里,人算不如天算,还是被知道了。
知道的时期还这么敏感,刚好是盛轶的空窗期,如果他现在有个正在相处的女朋友,再重色轻友一点,后面兴许就没他什么事了。
可如果有女朋友,江棋就不可能在日常生活的蛛丝马迹里暴露自己,所以这是个要命的循环,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算好了盛轶要在这个时候知道。
江棋想的多,晚饭吃的也多。
陈嵘:“怎么样?”
江棋:“不仅饱而且撑。”
陈嵘:“……”
盛轶有一房远亲,是他太爷爷的妹妹,当年嫁给了一户姓张的人家,现在他们的儿子,也就是盛轶爷爷辈的老人过八十大寿,他奶奶这么多年跟那边还一直有走动,这回来不了那么远的地方,就让盛轶代表他们家去贺个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