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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去啊。”戚楠见他半天不出声,催道:“就电话打到你这最磨叽,别人都是一喊就出来了。”
江棋动了动肩膀,是挺久没锻炼了,不多打,打个一局当放松了,便问:“都有谁啊?”
“放心,没桃子,人出差呢。”戚楠说:“我现在真要做点什么事,还就得避着你们俩。”
“那行吧我过来,地址发我。”
江棋听他说盛轶不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没忍住冒上来点失望,心里隐隐猜测没准他真后悔了。
盛轶说的对,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确实逼迫的他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完全是被他裹挟着在往前走,这种情况下,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会是身不由己。
不过有点江棋始终不明白,这种事情上需要思考吗,第一反应就是“不能”后盛轶还要思考什么?
戚楠应该不知道他们达成过住完一年的共识,江棋没说,他怕他从里面嗅出点什么猫腻,要赶过来推盛轶一把。
他现在尤其不希望有人推盛轶一把。
一时的意乱情迷总有醒过来的时候。
所以任何决定都要他自己做,这样就算哪天幡然悔悟,也没办法再怪他没把这个朋友做好。
江棋赶到球场,停好车,看来的人里有王文宇,还有几个他大概见过的戚楠的同事。
一转身他愣住了……周时。
戚楠扔给他一套衣服,“找地儿赶紧换上。”
“老赵呢?”
“去外地查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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