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又有点蠢蠢欲动。
盛轶翻了个身搂住他,带着点困倦的鼻音问:“在想什么?”
江棋:“没什么。”
盛轶笑了笑,“想你爸把我交给你的事?”
江棋挑眉,“你有什么意见?”
盛轶一个翻身躺平了,“没有,任君采撷。”
江棋想说我有一个大计划,你要不要联手跟我赚套房。
但当他起身在盛轶唇上亲了两口,并很快沦陷在那两片柔软里时,又觉得思考这些问题本身就有些多余,他舍得盛轶受苦内心煎熬吗,不舍得,上下对他来说真的重要吗,不重要。
比起盛轶躺在他身边这件事,什么都不重要。
就算有他可以期待的以后,那也是以后,至少一开始,江棋是不太愿意他去克服内心的障碍勉强接受这些,这和大不大度牺不牺牲没关系,除了跟戚楠他们打赌时的信誓旦旦,他其实并没有过分执着在这件事里。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在他们签证办好机票买好连马桶圈的款式都选好就等着去提货的时候,盛轶突然接到通知,之前被换走的那个项目上有些重要问题需要他去处理,要出至少半个月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