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自己感情受挫,来管我做什么?”
后厨的爸爸和外面擦桌子的妈妈都探出脑袋,异口同声:“你咋了?”
贺南屈歪过脑袋:“没咋。”
贺曲北拆穿他:“我哥跟人家上床,不谈恋爱。”
老家因为封建的嫁娶闹出过人命,所以他家恋爱观念异常开放,但又对“负责”两个字异常执着。
一学期谈三四个没问题,但同时谈两个就是死罪。
贺南屈这种,死罪中的死罪。
一家人骂了他两天,贺南屈闭口不提,就是不肯说出其中缘由。
除夕前一天晚上,餐馆快要关门的时候,池淼风尘仆仆地出现在门口,脚边放着行李箱。
他红着眼来扯贺南屈的衣角,围观的贺曲北惊掉下巴。
半年不见,他哥似乎换了口味,池淼这大高个,看起来不太需要人保护。
下一秒池淼落下泪来,贺曲北把下巴按了回去:嗯,哭起来确实会让人心疼。
池淼这小子贼会装,在他爸妈面前就是青春阳光活泼开朗的男大学生,一口一个叔叔阿姨,把他爸妈哄得找不到北。
他还留在店里帮忙,讨喜的长相比兄妹俩强多了,和男女老少都能聊上几句,一天下来就收获不少好评。
除夕他们餐馆还开着,承办年夜饭,店员都提前放假了,所以他们比平时更加忙碌,后厨他爸锅铲都轮冒火。
虽然忙,但一家人在一起,倒也不觉得累。
客人走后他们在二楼的包间里吃完饭,面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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