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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听起来挺简单的。”赤司说, “如果事情只是按你说的这样,那我只要注意不靠近建筑边缘,不就基本没有危险了吗?”
“那是建立在今天的宾客当中没有他们同伙的条件下。”牧出弥洸说,“这个人如果隐藏在宾客当中,他很有可能趁你不设防备的时候,用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借口,迫使你靠近到玻璃旁边;也可能在发现你有意回避之后放弃狙击的想法,干脆亲自上手取走你的性命。”
“看来次郎吉老爷子的新闻封面,这次可能又要被其他的事情抢走了呢。”赤司评价。
“如果是你的讣告,他应该也会输得心服口服吧。”牧出弥洸说,“毕竟你的命肯定比一块破石头值钱得多。”
他的衣兜此时忽然响了一声新消息提示音,本来忙着吃蛋糕的手便不得不百忙之中抽出空隙来,拿出手机他低头按了两下。
赤司把手里的空玻璃杯放到了一旁。
……是错觉吗?他总感觉哪里好像有些违和。
虽然表面上做得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事实上任何人应该都没办法在自己的生命遭受威胁的时候完全没有触动吧。
他最擅长的就是观察,然后掌控全局。以前遇到的几次危机,他基本都能在真正面对无可挽回的绝境以前看到生路。但这次有点奇怪,他甚至连危机的存在都认知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