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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在现场鉴识人员并没有找到任何属于人类的遗骸。”福地说, “按当时的火势推断,应该还不足以把一个完整的人烧到连一点碎片都找不见吧。”
“但是我们确实没有找到, 赤司征十郎离开大楼的任何证据。”松本清长两手的手肘都杵到了桌沿, 下颌微收,“那栋楼的监控探头虽然布置得范围很广,而且即使经受了消防设备的水冲, 也仍然能够调取出事发前后的全部录像。但酒店的工作人员表示,如果是对摄像头的拍摄范围非常熟悉的某个人, 也有能力通过贴墙角和绕路的方式, 避开沿途的所有监控离开。”
“对现场其他群众的问询工作也已经展开了吗?”福地问。
“这件事我交给目暮他们了。”松本清长说, “现场的群众太多,我们的人手相对不足,收集口供需要时间。”
“在等待期间, 我们应该也还有可以做的事。”福地再次低头浏览手上的这页资料。
“不好意思,这件工作本来和你们组没有关系的。”松本清长说, “但是面对这种情况确实是人手越多越善,你能来一起出力实在是帮大忙了。”
“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福地低垂眼睑, 把手里这张纸对折了两次,“就在我的面前发生的恶性事件,这几乎可以称之为犯人对我的挑衅。他的恶意都这么明目张胆了,我怎么能蜷在后面当缩头乌龟呢?”。
“刚才在松本课长面前说得那么漂亮,”条野走在福地身后,说话时的表情似乎带笑,“其实也有更加趋利的理由吧?如果这件事被民众知道,您的声誉一定会受到打击,那么在接下来的选举中,就一定会面临劣势了。”
“这也是一部分的理由。”在自己的下属面前,福地倒也答应得直白,“但那个犯人居然胆敢在我面前动手,完全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那我不回应一下他的这份褒奖,岂不是有点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