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听是习惯了,不好听就是已经被鞭挞麻木了。
可怜的打工人。
......不对,他怎么还在这可怜起组织的头号冷血杀手了?
想到这里多少有点如梦初醒的意思,牧出弥洸把自己的思绪拖回了手中纸张。
他之前提供给朗姆的那些情报,在这份资料里全部都有所体现。但是从写作逻辑来看,琴酒他们一定不是从朗姆那里转手拿来的,而是直接从市警那边拷贝过来的。他和朗姆安插在市警内部的线人大概不是同一个,不然不至于出现这么大的信息差。
粗看和降谷零同他分享的信息别无二致,甚至比早上他们交流时又额外填充进来了新的内容。
说起来他给降谷零解释自己之所以连他都一起瞒着没有全部和盘托出,就是为了能让他可以在听到公安给他的情报时,能更敏锐的觉察出信息差,从而在应对时更加得心应手。
当然虽然说得理由正儿八经,实质上还是他觉得没必要特意劳动他大驾多费一番口舌,降谷零也肯定能完美应付好这番工作。
毕竟这可是连续三年都能拿下警校第一的人。
然后他就被降谷零指使哈罗制裁了,蹭了满头满脸白色的毛茸茸。
“要不给哈罗改个名字吧。”当时他说,“叫蒲公英比较贴切。”
“哈罗会生气的吧。”降谷零说,“所以不行。”。
“结果这张照片和资料里任何一段调查结果都没有关联啊。”牧出弥洸捏着那张拍立得,冲琴酒晃了晃,“你是把其他项目里的资料混进来了吗?”
“这个孩子,我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琴酒居然特别诚实,或许也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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