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他本体,还是基于乱步本尊。
因为乱步的想法绝对没有这么多弯弯绕,他就是觉得这么做开心,仅此而已。
没细想皮斯克的反应,牧出弥洸只是晃了晃手指,自顾自继续自己的叙述,“但是现在,你的手表换成了一只我以前没见过的款式。如果我没记错,你以前即使出席重要场合,也只会戴另外一只保养良好的表。所以可见你这次要会见的人非常重要,而且此前你们一定没有见过面,因此你才会采用如此正式的打扮。”
“你要见的人,应该是福地樱痴吧。”他戳了戳下巴。
皮斯克不是第一次见司令塔的推理秀。
但以往基本都是针对任务对象的推演,而对于他自己的事,这还是第一次。完全不同以往的感触,让他背后猛地冒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仿佛自己整个人是没遮没挡地站在对方面前一样。即使是以前他刚刚认识朗姆时,也从未有过如此毛骨悚然的感觉。
与其他人直白的死亡威胁不同,司令塔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明明他没有对人展现出丁点恶意,但所有人却都知道,只要他冒出这样的想法,那让某个人消失,就简直比捏死一直蚂蚁还要轻松。
他不需要威胁,因为他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就是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威胁。
恐惧感的来源,在于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有着无比清晰的自知之明。
皮斯克咽了口唾沫,“......虽然你推理得完全没错,我的确会在面见不同人时,分别戴上不同款式的手表。但你又怎么把目标确定在某一个人身上的?我会用这块手表见面的人,也不止福地先生一个而已啊。”
“不会吧,你还要我继续讲下去吗?”牧出弥洸挑着眉梢反问他,“说起来话很长,因为我的眼睛能看到的东西太多了。不仅是我嫌麻烦,而且......”
其实也是他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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