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点像是菜市场里的卖鱼大叔举着刀看俎上鱼似的眼神。
不行,这不能细想, 不然他会一不小心在爱尔兰面前笑出声来。
“通风管道里应该没再遇见死老鼠吧。”于是降谷零强行转移话题,让自己换换脑子。
“我......”爱尔兰的表情看起来不仅想骂人, 甚至有点想杀人,“之前那窝死老鼠是你们故意塞的吧?通风条件好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腐败成那样!”
“这可与我们无关。”降谷零立马摊开双手, 光速撇清关系,“你自己去看这座仓库外面的那些修缮材料,全部都是近期才装上的。通风装置虽然经过了换新,但也是这两天才投入使用。那窝老鼠在里面长眠时,可是身处在既不见天日又空气不通的环境,会高度腐败才是正常的。”
爱尔兰:......
众所周知,当他人对你说不要想象大象时,你的脑海中出现的东西一定会是大象。
所以当降谷零说完这句话,刚才在通风管道里所见的景象,便又一次栩栩如“生”地重现到了爱尔兰的眼前。
发黑的肌肉像史莱姆一样贴在发白的骸骨之上,边缘还生出半青半黄的霉斑。蠕动的白色活物在薄如蝉翼的皮肤之下毫无规律的四处扭动,刚才早已被他甩到脑后几乎以往的的气味,仿佛又一次撵了上来,从他的鼻腔开始,狂野地蹿遍四肢百骸。
爱尔兰感觉自己的胃有点难受了。
他以前也不是没接触过尸体,别说是死去的动物,就算是死人他也能面不改色。
但面对这种生化武器,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从地下二层通往这里的管道倒是挺干净的。”最后他只能憋着一口气,语调闷闷地吐了这么句话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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