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聩的名字放在一起时,谁会更加受民众信任,结果不言而喻。
福地樱痴根本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在媒体面前揭露他的真实身份即可。牧出弥洸用头发丝想都猜得出,会有多少不明真相的群众为他的一句话趋之若鹜。
当然这并不能怪他们是乌合之众,毕竟群体总意味着盲从。
牧出弥洸腹诽几句,但面上兀自不动声色,仍旧维持着成竹在胸的模样,“我没带任何能做记录的设备进来,毕竟偷录是不道德的行为,我爸爸一直教我,人不能没有原则。”
“你的原则就是将人命视作益智玩具的零件,随意完成自己的作品吗?”福地问他,“‘组织的智囊、绝对无谬的司令塔’,拥有这样称号的你,在黑暗世界的时候,难道手上没有沾染任何人的鲜血吗?”
“你那幅演讲一样的口吻对我没用。”面对一副痛心疾首大家长模样的福地,牧出弥洸像任何一个说不通道理的问题少年一样,只是赶苍蝇似的随意摆了摆手,“还是你指望我会像你一样,需要维护自己光辉伟大的形象,为此不得不费力公关?我又不需要非得借助舆论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要不是爸爸的要求,我才不管别人的评价正向与否。”
“我做了什么,我是否杀了人,杀死的是什么样的人,除了我自己之外,没人有资格评价。”他的视线根本没有看向福地,只是轻飘飘的落在对面墙上所陈列的各类奖杯与锦旗,“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没觉得,这场雨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