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毕竟工作太忙了嘛。”繁男搓了搓自己的发尾。
其实应该说是危险。虽然他知道这种程度的谎言肯定骗不过乱步,但开口还是不自觉用了委婉的说法。
“我收回前言,你不是白痴。”结果他的踌躇不仅没让自家小朋友受到安慰,反而从小猫变成了炸毛的小猫,“刚刚的说法不太准确,所以现在我订正一下。你——是世界第一的超级大白痴。”
繁男愣神了一瞬,还不等他做出反应,鼻尖就又被一双小手捉住了。
这次不仅仅是戳,牧出弥洸简直像玩橡皮泥一样,对他的鼻子一痛肆意地揉圆搓扁,“你的脑子里面只装着工作吗?把妈妈一个人丢在家里是一个丈夫该做的事吗?下次见到妈妈我一定要她跟你离婚,你和你的警官证过一辈子吧。”
“痛痛痛......”江户川繁男身为一个成年男性,职业又是刑警,即使如今不在最一线冲锋又年近四旬,想制服一个小孩还是手拿把掐的。但现在的繁男却只是皱着脸喊疼,一点挣扎都不带做的。
“乱步,如果你再不松开的话,”一个男性的的声音从两人身侧传来,白发和服的中年人结束了刚刚与面前一名市警的交谈,转身向着他们迈了了步,“他的鼻子就真的会掉下来了。”
“猪鼻子下酒也算一道好菜,比长在他脸上有用得多。”牧出弥洸还是呲着牙一脸凶相,最后发力一个甩手,总算肯释放繁男了。
“上午好,福泽先生。”他趴回椅背转了转椅子,让自己正对福泽的方向。
“你态度转变也太快太彻底了吧!”繁男发出控诉。
但鼻音非常重,好像没有鼻子一样。
“好奇怪,福泽先生你有听到吗?好像是牛在叫。”牧出弥洸连个眼角都没甩回去,只是一脸认真,好像真的在向福泽求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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