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已经被一个彪形大汉反剪住了,还被十分粗暴地往地下一按。
她听声音,估计这人现在下巴应该很痛。
彪形大汉刚好就是昨天她帮了忙的那一个,这个至今连名字都还没有的“鱼”在痛得头晕眼花的同时惊恐地发现,明明刚才十分冷漠的赌场维序人员都站在了她的旁边。
可惜他现在的视角只能艰难地从下往上了。
在他的视线里,祁临蹲下来,她低垂着眼睛:“我觉得这个人破坏这里的秩序,故意闹事。合理怀疑背后还有势力支持他跟我们port mafia作对,所以送去拷问处应该没问题吧?”
破解老虎机这种事,说难也不难,但是问题这是port mafia的赌场。
“看来你们都同意,那就这样!”祁临重新站起来一拍手,做出了对这个男人去向的决断。
“你!”那个人不可置信,“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
“那当然不是了,”祁临有点惊讶地回答,“我就是个路过打杂的。”
那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听你的!这话他没有胆量再说出来,因为就算他再没有眼力,也该明白过来此时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如果还对这个他刚刚觉得是很好拿捏的少女乱说话的话,绝对会遭受到远远不止刚才挨那一下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