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种错觉,似乎她其实是有一种可能性,拒绝掉这个升职,继续呆在万事屋的。但这种可能性因为某种原因消失了。
祁临:“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难不成还会有世界线这种东西?好复杂啊。”
太复杂的话还是先不想了。她开始即兴弹唱起来。
这是一首古老的英格兰歌谣,哀而不伤,有一种娓娓道来的史诗感,因为她空灵的歌声仿佛整个画面鲜活起来。
如果是还未升职的她的话,应该是会有人凑近听她唱歌的,但现在他们大多都选择远远地驻足聆听了。
祁临其实明白,这种远离说不定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太宰那个祁临背叛由他亲自带队追杀的假消息,导致祁临被人骗了这件事的后续几乎无可避免地传遍了全组织。
这种时候她和基层的人仍然像以前那样走得太近未必是件好事。
可是她还是很喜欢那个时候的,因为有种热闹的感觉,她唱完了说不定还会有人像模像样地喝彩。
在她唱到“i’ll hope that you’ll remember me”的句末,尤克里里的弦突然断了一其中根。
她停顿了一下,却并未停止演奏,坚持用着断了弦的乐器。
直到她唱完这整首歌,她才苦恼地看向这把尤克里里:“怎么就断了……”
“不过,”她把尤克里里抱在怀里,“我好像稍微理解了,织田作不肯写小说的感受了?”
那个人说杀过人的他没有这种资格再写小说。祁临也曾劝过,但似乎收效甚微。
祁临用梦呓一般的感觉继续道:“是不是我变成爱抖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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