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活的就行。
祁临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她踢了踢沙发脚,让沙发震动了两下:“你装什么睡?”
这家伙的睡眠警惕性很高。她都这么大动静了还不醒,没有受伤也没有吃奇怪的药八成是在装睡了。
可惜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太宰。
祁临只好拿来她的剪刀,故意让剪刀开合了几下发出咔咔的声音:“就让我把你的绷带全部剪掉,就从头发上的开始,到时我一个失手不小心剪秃了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她已经蹲下来假装要开始行动,太宰这才悠悠地睁开眼睛:“你喝酒了?”
祁临:“这又没什么奇怪的。”
不过太宰这个问句,让她放下剪刀嗅了嗅身上的味道:“酒味很明显?”
答案当然是不。
可太宰是不会回答的:“脸红成这样,一看就看出来了。”
祁临摸摸自己正在发烫的脸:“喔。”
好像她喝酒是比较容易上脸。
人和人的区别非常之大,有的人喝了很多也不会像她这样。
太宰:“而且还喝醉了,酒量果然不怎么样。”
他这个样子仿佛自己呆在这里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祁临:“比起我醉没醉这种细枝末节,你更应该说明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太宰:“这里难道不是我掠夺过来的地盘吗?”
祁临:“什么时候是了?我还没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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