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这样是哪样啊?”
太宰:“很好,就是这样。”
祁临:“……踩你哦。”
她到底也没动脚。
“反正也是不可能的,太较真的话就太没意思了,”太宰道,“不过确实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
“是吗,现在说这种话是不是还太早了,”祁临又拧了下湿答答的头发,“世界还很宽广。你是不是觉得哪里都一样?那还真是难办呢,但还是要靠自己找到答案吧,大概。这种作业抄别人的是没有用的。”
太宰露出了具有少年气息的表情:“谁要抄作业啊。”
祁临:“因为觉得掌握了很多解法而感到卷子简单,甚至质疑了出题人,然后就想撕试卷的话,也是一种形式的零分差生诶。”
她蹲下来指指点点:“区区人类,拜托,你很弱啊。”
太宰:“喔,那祁临听起来是个乖宝宝优等生。”
祁临浑身起鸡皮疙瘩:“噫你这什么阴阳怪气的语调,我什么时候说我就是优等生了!”
祁临算了算:“我最多也就二三十分吧,嗯,不过还是比你这种撕卷子选手强的。”
这个比喻充满了祁临个人式电波的理解,就算太宰也没法马上得出祁临这么给自己打分的依据。
可还没等太宰再说什么,她已经跳到了下一个话题了:“要是有机会我要去海里做潜水运动,说不定可以拿到稀有道具哈哈哈。”
太宰看她一眼,确定她并不知道海里有“书”的传说:“你不要在潜水的时候遇到水母兴奋到忘记水母是有毒的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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