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太宰随意地甩甩手:“如果感冒发烧的话,就会有退烧的药开给我吧?到时候我再找一个禁忌的绝不能一起吃的东西混合吃下去!”
安吾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头孢和酒,但他没有说出来。
因为太宰真的会很乐意尝试这种送命组合。
他搬出了祁临要走时的话:“祁临说让你赶紧换衣服,也没关系?”
他其实比较少说出这种类似劝告的话。
以前太宰在lupin里兴高采烈地跟他们分享他的自杀未遂经历,他都会苦恼于织田作的不会吐槽,然后再自己上。
只是类似“那样做不太好还是别做了”的话语,一次也没有说过。
他感受到在太宰行为下所藏着的某种可以说是孤独的东西,但还是选择了尊重。
所以太宰问道:“安吾你这是被祁临同化了吗?”
安吾握着方向盘:“我觉得不算。”
“她最近也不知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太宰靠在椅背上,“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让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今晚的举动也算是尝试之一吧。”
安吾:“居然有干部大人也搞不清楚的事情。”
太宰:“哇安吾你这绝对是在吐槽我吧?”
“要是想搞清楚很简单,问她几句应该就能套出来了,所以就先这样好了,”太宰语气轻松地下了判断,“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的样子比被发现的样子好玩。”
“仅仅是好玩吗?”安吾问,“我觉得她可能也成功了一部分吧,至少太宰君你坐上了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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