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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临:“我为什么要那么想不开给你递情书,我又不是抖m……”
太宰:“可是有很多女性就是会做这种事啊。”
祁临:“不包括我, 谢谢。”
太宰显然也摸到了那个像盲文一样的印记, 他问:“密码本呢?”
祁临意识到了:“我突然不太想给你看了, 我能直接给你翻译吗。”
坦白局就要把黑历史日记本一起坦白,这分明是对她十万分地不友好。
“喔,”太宰却明白了,“你把日记藏哪里了?”
聪明人真讨厌。
她不情不愿地将日记本拿出来,慢慢吞吞地将本子放到太宰手上:“第一页数,第二行数,第三字数。不许看不相关的东西。”
虽然祁临知道,把日记都交到太宰手里了,想必她是不会剩下什么隐私了。
等待太宰确认完的时间比她想得要漫长。
于她的身份立场而言,她没做错任何事。只是——
她就在胡乱地思考着,事态变成这样,是不是就想看她良心的挣扎啊?
因为她确实差一点就想要把这件事瞒下来了。
到时候可就变成了,明明不是卧底,却在做卧底的事了。
“很受欢迎呢,祁临,”太宰将纸夹在日记本里,然后放在她的脑袋上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平衡,“居然有人可以为了这种根本不存在的过去,就打算在很大概率会有去无回的地方来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