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明明在想明早吃什么,是你输了。”
太宰给了她一个怜悯的眼神让她自己体会:“非得要用这种说法证明自己吗,可是显得你更像一个笨蛋了。”
祁临:“你就是在狡辩。”
接下来的事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祁临打算回去后洗澡然后躺床上玩游戏,卧室门一锁,就根本没管太宰要干嘛了。
反正管了也没有用,太宰依旧会我行我素,她就由太宰去了。
太宰重新展开祁临之前递给他的纸,让人去查发信人的地址了。
向森说明将祁临借过来的过程并没有他想得复杂。
“祁临啊?”森的脸上挂着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的笑容,“太宰君,是发现了什么吗?”
他还在想回复,森鸥外就很随意地道:“你感兴趣的话,就拿去玩吧。”
太宰:“不用告诉中也‘真相’吗?”
森:“那就看太宰君你想不想告诉了,相信你的判断。”
在这个认知影响之下,其实森也是知道祁临的“来历”的,只是选择了不去理会而已。
现在太宰提了出来,他就很普通地当成了一件能够锻炼、或者更过分地说就是惠利一样,直接交给了太宰。
虽然说人是惠利有些奇怪,可能祁临会感到奇怪甚至会抗议她又不是物品,可是对于mafia来说,这种说法似乎也没多大错。
太宰看了看祁临关紧的卧室门,隐约能传出来一点游戏的声音。
所以,在mafia这层面上,祁临的处置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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