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的,”太宰还跟她卖了个关子,“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祁临有点感兴趣,又有点担心:“不会带我过去,然后发现是工作?如果是这种像是看夜光手表式的诈骗, 请容我拒绝。”
然后发现要坐车之后, 她就更不安了, 她坐在太宰旁边问:“你没有宴会要参加吧?”
显然她是想起了之前太宰让她提前下班就不打招呼就带她去这种场合。
这件事在祁临的记忆里还是不久前发生的事, 于太宰而言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 他望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我好久都没有去过了,很没意思。”
讨好的态度没意思,自以为精明的问题没意思,试探打听没意思。
哦,还有听说了什么风声的小姐们也是。
所以他那种时候,又不仅仅限于那种时候溜出去看织田作在做什么。
第一次被侦探社发现的时候织田作的工作搭档国木田被吓到如临大敌, 后来国木田就麻木了。
是的,麻木。尤其是国木田被太宰忽悠过什么上吊健身法之后。
她看着在看风景的太宰:“感觉你跟十八岁的时候没多大区别, 好像又有点区别。”
“是吗,”太宰不看风景了,他转头回来, “这可都是因为祁临你睡了那么久啊。”
祁临认为太宰在甩锅:“怎么可能是我的责任, 一定是你想太多了, 各种意义的想太多了。”
车子停下,他们到了。
祁临先下来了, 但是一下来她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这种家伙, 有什么特别的吗?在下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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