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叹气:“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把他扔到过海里诶,都被淹得半死不活了还是那副我会来找他我果然心里还有他的态度。”
这件事后她就释然了,毕竟你真不能和一个三观异常的人讲道理。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太宰态度发生了变化,像突然竖起了耳朵那样,“什么时候的事?”
祁临回想了一下:“很久了,好像是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吧,当时又和你不是特别熟,所以应该没有告诉你。”
她十三四,当时太宰也就十五六岁,就刚认识不久。
太宰:“当时祁临不是一直想和我玩吗?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告诉我了。”
祁临没明白太宰在抱怨什么东西:“又不是非提不可的大事,这是我的个人私事啊?”
这种事怎么看都没必要大肆宣扬地提吧。
“可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的话,那很可能会有更多我不知道的事,”太宰跟她数数,“祁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没有告诉我?”
祁临迷惑:“?我哪里想得起来,今天也是提起了才发现你不知道的,你不提我都没意识到。”
太宰似乎十分在意:“那肯定有。”
“我觉得没有了,真的,”祁临诚恳道,“或许等我哪天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太宰:“不行,祁临你必须今天想起来告诉我。”
祁临噎住:“你不要强人所难,谁能仔细想起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事?”
太宰:“不止十三四岁,这之前的也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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