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办婚姻届的过程很快,她感觉是很普通的一天。
其实她是突然想起来了当初她醒来的时候森问她是不是去休产假这种惊悚假设而得到了灵感。
当然产假是不可能的,但她就问了下太宰要不去办个结婚证明,这样她去向森申请离职的时候就更有理由了,女友不等同于结婚对象,分量会更重,这样也不会显得她全身而退太离谱。
太宰没有像西格玛那样惊讶,所以他们就去办了。
刚好去的那天,区役所人比较少,甚至他们都没怎么排队。
只是他们应该是其中年龄最小的,只比法定结婚年龄大一岁。
拿到婚姻届的祁临还把婚姻届翻着看了下正反面:“好普通的一张纸,虽然是普世意义上的人生大事,但是在这里看就感觉没什么真实感,原来就这一张纸就可以证明两个人结婚了啊。”
太宰也接过来看了两眼:“那当然了,因为你的动机不纯嘛。”
祁临:“什么意思?”
太宰:“意思就是你像是在骗婚。”
“我哪有,我可没有隐瞒你任何东西,”祁临反驳,“而且你还不是答应了。”
太宰:“是啊,我是心甘情愿地被祁临骗婚的。”
“……”祁临的眼睛变成了死鱼眼,“那,要来个什么财产公证吗。”
太宰:“不要,好麻烦。”
祁临:“我想也是。”
太宰:“在你眼里除了骗财产,其他东西就不算骗了吗?骗感情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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