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像往常一样被拉起来,仆从异常熟练地为他梳理三股辫梳。
但那几根没睡熟的卷毛今天过分顽强的支棱着,最后连素来有强迫症的女仆小姐都放弃做罢。
银时趁着她离开的间隙,极其不情愿的套上了那边要求的订制校服,款式则是老爷子要求的唐装样式。
正准备离开的女仆小姐突然发出“啊!”了一声,“银时少爷!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明明昨天还没有的。
银时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