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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女人死在某个阴雨天。
银时在三角锥形的光束下停了脚步,雨水打在伞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又臭又没有边界感的男孩哪里有女儿可爱啊。贴心小棉袄可是冬天寒风里最御寒的!”
“…啊……啊啊…”咒灵转动视线,俯视着灯光下的身影,可惜只看到了白色的伞面。
被缠住脚腕,用力甩到墙上的3秒时间内,银时是完全没有记忆的。
“喂喂喂!咳咳!我只是提个小小的建议啊!”从一片废墟中爬起来的银时抹去嘴角的血,身下是他唯一来得及拿来挡在身前的伞和碎掉流了一地的草莓牛奶,“草莓牛奶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啊喂!真是不可原谅。”
手中的伞随着主人的念头瞬间改变了形状,变化成了一把具有金属光泽的木刀,“待在这边的世界太痛苦了,要不我送你解脱算了。”
女仆的温和的声音把银时的回忆从昨晚拉回,“银时少爷,草莓巧克力蛋糕都已经准备好了。”
四十多岁的女保姆从自银时出生后就陪在他身边,已经接近第二位母亲的关系。
“最近是怎么了?”她活动着肩膀,一只手臂看起来沉重得异常。
“好的,”银时觉察到一丝异样。
抬眼看去,她肩膀上的正蹲着正是前几天那只镜子上的独眼咒灵!
银时从她背后伸手过去,动作落在一片实体上——那手感称不上好坏,只有黏糊糊得像是掏进了厨余垃圾袋里的恶心不适。
咒灵瞪大眼睛,眼珠转向银时,但随着手指发力,咒灵随之消失不见。
……被袚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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